波本感到有些违和,那双紫灰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头发花白的老人:“你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吧?”
“安室先生真爱说笑。”社长擦着额头上的汗,笑着对上波本危险的视线。“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我对组织绝无二心。”
“更何况我现在依然需要仰仗组织,自然是不会有丝毫背叛之意。”
能在社长位子上待这么久这种话术张口就来,波本根本不信对方的花言巧语。比起嘴上说的,肢体语言不会骗人。
频繁的眨动眼睛,下意识回避自己的视线,以及在意识到自己的回避时又刻意迎上目光。
他在焦虑,似乎是对组织成员的突然到访感到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例行报告早已结束,社长看着面前丝毫没有离开之意的组织成员感觉自己额头又冒出了冷汗。
不会被发现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
苍老的手掌伸进兜里,那里原本是之前装手帕的地方,苍老浑浊的双眼偷偷瞄向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却恰好和那双紫色的眼眸对上视线。
伸进衣兜的手下意识一抖,像是被盯上的兔子一样惊恐的僵持在原地,却见对方突然侧过头按上耳麦,似乎在聆听什么声音。
房间中安静的只剩下布料的摩擦声,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按在手杖上手掌收紧,社长紧张的看着转移了注意力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