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遇衣着整洁,戗驳领西装优雅体面,在听到宋萸的话后,他‘噗’的一声侧头喷出了刚喝了一口的茶水。
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餐巾擦拭。
“没有的事,你误会了,那人不是我。”他否认三?连。
宋萸:“…………”
都这样了还狡辩呢。
他转移了话题:“阿政今天回来?”
宋萸:“嗯。”
程之遇调笑道:“说真的,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驯兽技巧。”
宋萸:“??”
程之遇说:“他这小子从小就性格不合群,长大后更是个火药桶,脾气爆得不用?点都能着。但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这样。”
宋萸压下眼睫,不语。
“可惜了啊。”程之遇突然没头没尾道。
宋萸抬眸看他:“什么?”
“可惜他喝醉的时候我没偷拍下来,不然?现在就能给你看了。”程之遇半真半假地说。
现在路政已经不怎么喝酒,就算喝也是控制在清醒的范围,程之遇自然?乐得轻松,总算不用?再受这位矜贵的大少爷折磨。他只是好奇以前酗酒凶得要住院洗胃的人,现在说戒就戒。
其实要说自制力,程之遇自问自己比不上路政。
这人一旦确定自己想要什么就会不顾一切去得到,恐怖得很。
告别了程之遇之后,宋萸搭车回?家,路上总是忍不住想起程之遇说的话,她突然很想立刻见到路政,想跟他说话,想摸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