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含糊糊道:“就……那样。”
那就是不?怎么样。
果然天底下相亲的男人都是歪瓜裂枣。
女孩寻求到一丝安慰,又十分泄气。
宋萸看磨蹭得差不?多, 之后就走了。回到吃饭的包间里时?,她手里拿着一支兔子模样的。日料店里做七夕活动送的, 每一桌客人都?会有。
一进去?,宋萸就看见路政正在用洁白的毛巾擦手,一根根白净修长的指节擦拭得仔细而慢条斯理,仿佛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垂着睫毛,眉宇淡淡凌厉。
他侧了目看她,挑眉戏谑道:“你躲得也太久了吧?”
宋萸眨眨眼,被他看穿后?心虚地反驳:“……才没有躲。”
她看了一圈,发现:“沈宴呢?”
路政神色淡了下去:“走了。”
走了?
就这样走了?
宋萸虽然和沈宴不?熟,但毕竟在社会上工作多年,自问还是会看人的。沈宴脸皮厚,颇为难缠,不?是那种容易打发的人。
宋萸看向路政。
挺好奇他做了什么。
路政把?手搭在旁边的椅子背上,修长的手指敲了下,目光毫不掩饰地直视她:“坐啊。”
宋萸坐到他身边,包间周围没什么痕迹,倒是桌上的餐具换了一批,连带沈宴的那一份也撤掉了。
斟酌了下,宋萸问:“你们该不会打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