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暑天气一场大雨并不能实现有效降温,但?应该也不至于脸这么红,是在车上睡觉闷着?,中暑了?
成黎正犹豫要不要提醒一下路政,就见宋萸抬起纤细的手臂,她?拎着?一个袋子,里面全是冷饮:“辛苦了,喝点东西。”
她目光澄亮,不像是中暑。
成黎接过袋子,正好也口渴了,他拿回去和修车工人分享。
看成黎走后,宋萸抿了抿唇,腕间触感明显,某个狗男人还在抓住她的手腕,长指抵着软肉狎玩细细的骨头,不疼,但?莫名酥麻。
想起他刚才扬起湿漉的脸望她?,目光却清澈无?垢,一派真挚地回:“姐姐不脏。”
宋萸一阵激灵,忍不住问?他:“……你还不松手?”
路政挑着?嘴角,眉眼舒开,一身狼狈杂糅着美强惨的气质,反而生出逼人的俊艳。他笑说:“这不是怕你走丢吗。”
胡说八道。
宋萸又不是小?孩,他的行为分明已经越界,总觉得他在撩她?,但?他又若即若离,时远时近的。她?想跟以前一样狠心推开他,将他拒绝在外的。可是——路政身上的衣服全湿了,一路上都?把雨伞倾向她?,半个肩膀一直露在外面淋雨。
宋萸如鲠在喉,狠不下心来,手仍被男人牵着。
成黎和修车工人已经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