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很严重,宋萸呐呐道:“他胃疼。”
“哦。”成黎闻言反而松了口?气,对她说:“这是老毛病了,少爷经常会复发。”
复发就不管吗,想起极力忍耐的男人,宋萸忍不住问:“怎么会这样的?”
成黎说:“他在国外喝酒太凶,好几次把自己喝进医院,这是当时落下的病根。”
喝酒太凶……
住院……
他说的是……路政?
宋萸脑子嗡嗡的,心头像落下一颗巨石,压得她不住往下沉,她无法想象那个她认识的意气风发的少年,怎么会放任酒精麻痹自己。
宋萸垂眸盯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觥筹交错间,沉默不语。
直到成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您带路?”
他不知道路政在哪里。
宋萸点了下头:“好。”
她在前面带路,成黎就跟在后面,他这体格太抢眼了,几乎没人不望过来一眼,他们都?知道?成黎是路政身边的助理,目光转了一圈,又落到宋萸身上探究起她和路政的关系。
宋萸抿了抿唇,站在房间门口?没踏进去,确定成黎会照顾好路政后才转身离开。
她要走?了。
婚礼进行到游戏环节,一群人玩得嗨起,没人注意到她。宋萸穿上女士西装外套,默默离场,按下电梯时,身后突然有人问:“怎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