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床,倒也不疼。
只是,宋萸倒在他怀里,额头撞了他胸膛一下,笑声?没了?,只剩下狂热的心跳声?,有她的,也有他的。
宋萸撞了?下头,声音闷闷的:“疼……”
路政眸光一闪,迅速将宋萸从怀里拉起来,坐在床上?,给她轻轻按揉额头,她半眯着眼睛,小脸微仰。
路政垂眸,目光所?及,缱绻得近乎沉溺:“姐姐真的好小啊。”
他一只手掌,就能把她的脸全部覆盖起来。
房间没有加床服务,不过可以多加几床被子。
宋萸把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另一床则用来盖,她把枕头放好后问路政,“你要洗澡吗?”
路政摇头,宋萸就先去洗了。
作为纯正的南方人,宋萸每天?都要洗澡,少洗一天?都不行,还好浴室里的热水还算热,狭小的空间慢慢弥漫白雾雾的水蒸气。
路政坐在书桌前,背对着浴室方向,已经无比确定这所宾馆的隔音效果?很差。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细细小的动静,一一清楚地落入他耳中。
他单手撑着脸,另只手转着桌上的笔,任由窗外冷风吹,神色散漫。
宋萸洗完澡后,浑身热乎乎的,出来时看到路政坐在她打开窗的风口位,不由替他打了?个哆嗦。
她问:“你坐在这里不冷吗?”
路政目不斜视:“还好。”
宋萸觉得他真?抗冷,她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擦头发,一边和他说话:“我洗好了?,你要去洗吗?”
路政呼吸间,除了?窗外冷冽的寒风,就是宋萸身上沐浴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