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礽瞪了眼贾珠,贾珠干巴巴地说道:“殿下不会就想这么直接挑破吧?”

“挑破作甚?”太子盯着那肿胀的水泡,气汹汹地说道:“就这地方,挑破了后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

他取着棉块,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说来也是奇怪,太子从未做过这些,可唯独的例外便是贾珠。

他为贾珠破过太多的例,就如现在跪在他人身前,为他上药的事,哪怕都见过一二回,如今再见一次,还是感慨不已。

贾珠原是还要说什么,可从太子开始上药开始,他就忍不住捂住嘴,又过了些许,这坐着的身子彻底软倒在床上,只除了时不时颤抖一下,反倒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允礽屏息凝神,小心地给贾珠上药,倒是没有去细想其他。

等他总算处理好两边,方才抬头,这才留意到贾珠整个人已经扑倒在床上。太子正觉疑惑,刚想呼唤贾珠,却发现被他握在掌心的脚腕一直都在颤抖。

允礽自来是知道贾珠怕痒的。

每一回他趴在贾珠的腰间睡觉,总是会感觉到那底下细腻的皮肉先是紧绷,再缓缓放松下来,就连一点点惊吓,都足以叫贾珠僵硬住。

可他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个上药的举动,也叫贾珠无法适应。

太子不自觉地动了动手指,抓握在脚腕上的手往上滑,落在了线条流畅,皮肉紧绷的小腿肚上。

那手掌下的身体绷紧了一瞬,贾珠便软声开口,“殿下,已经好了?”

鬼使神差的,太子说,“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