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毫不留情地倾泻自己的怒意。
太子殿下不是一个甘于容忍的人。
“可殿下这般做派,又有何用?”贾珠轻轻地,却有些不留情面地说道,“保成,你从来都是知道的,有些事情不是你主动避开,主动忍让,就能真的不迎来危机。”
“倘若这危机是来自于孤的皇父,孤的手足呢?”
贾珠哽住。
他无话可说。
因,的确如此。
自古以来,手足幼时关系好,长大后自相残杀的,又岂在少数?
“那殿下,是想要,让出去?”
贾珠说得很小心。
一个是他现在的头胀痛得很,无法做出太复杂的思考,可另一方面,贾珠又本能地知道,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如果任由着这次谈心过去,下次想要撬开太子殿下的嘴,可就没那么容易。
贾珠甚至有些错觉,许是他眼下受伤,太子才会瞧着心软。
“让?”
允礽冷哼一声,“阿珠,孤让了,死的人,便会是孤。”
太子被架在东宫的位置上太久,久到他已经成为一个标志。想要将他的影响,他的地位从康煦帝,从朝臣的心里抹去,只把太子扯下皇位,是远远不够的。
非得叫允礽痛不欲生,非得叫他名誉尽毁,非得叫他一无是处!
这样,方才能让后来者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