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明快的人物,不再是历史上聊聊几笔的纸片人,屏幕中充满期待打包彩陶的妹喜,也把她的喜悦期待感染给了屏幕外的人。
唐。一处酒肆三楼。
某人不解问道:“突然就过去一个月了?”
“你懂什么?这就好比你去听书,中间不精彩的部分过渡了而已。”
“仁兄说的是,只是这茶楼的书摊可没这银屏精彩,这银屏里仙人不但讲说,还带你我现场观看。”
“是也。不过可惜太白兄去那番邦游历了,要是他在此,必然诗兴大发,定为那妹喜作上几首诗作。”
“诶,也说不定呢,你们看那讨论组中不还有则天大圣皇帝吗?这不同时空的人都能看到,那番邦各地应该也当能看到啊。”
“是也是也。”
此时,远在番邦的李太白同志,正倚坐在一座土楼上,面前随意摆放了两壶美酒,嘴里正叼了根毛笔,仰头做思索状呢。而他的头上就是那屏幕中明目皓齿的妹喜。
屏幕中的妹喜东拿一个,西拿一个,不大的竹筐已经被她塞的满满当当。这些都是她多年来积攒的,跟给部落统一绘制的彩陶不同,这些都是她自己的私人珍藏,就是留待自己能去集市的时候才拿出来的。
“还没准备好吗?该吃早饭了,吃完早饭咱们就得启程了。”炙与第三次进来催促妹喜。
“哎呀,兄长你们吃吧我不吃了,你们吃完我就能准备好了。”
“行行行,但我可告诉你啊,到商部路上至少要走上十日,你不吃等会不到晌午大伙可不会停下准备午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