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卫微微勾起唇角：“确实啊, 不过我真的觉得您很厉害呢, 兵不血刃，仅仅因为看破了对方的心就能将他杀死。”

“狐狸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是么。”

巴卫毫不在意, 妖怪不需要这些东西, 他们只懂得yu望就够了, 杀戮、猎食、争夺，与美人厮混，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就是大部分妖怪的生活。

“听上去挺糟糕的。”无惨一针见血道。

狐狸也不在意他的点评，“你现在才是一副被人类驯化的模样，你的利爪呢？你的血性呢？”

“人类明明如此害怕流血和死亡, 但他们自己却总能毫不犹豫的挑起战争，在亡者的怨念之下又会产生诞生新的怪物。”

无惨确实觉得很好笑, 他们自私、虚伪、傲慢、嫉妒, 就在这时他眼前闪过了炼狱杏寿郎的脸，那个人公正、真是、谦逊、赞赏, “也不尽如此吧。”他不由得说道。

巴卫震惊于无惨被人类这样对待，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曾经也是人类。”顶着狐狸的的眼神他道。

狐狸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开口：“所以你才明白“爱情”这种感情吗？我以前觉得这种情感只存在于弱小的人身上, 但它明显也有可取之处嘛。”

无惨不明白他说的可去之处是什么。

“就是。”狐狸用手划了一个圈，“可以操控别人为你做任何事情。”

无惨摇摇头。

狐狸不甘心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么？你自己也明明说那个男人的死亡因为爱着你。”

“不。”无惨笑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不过听你说起来好像挺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