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昱堇不怎么爱说话，表情也不讨长辈喜，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书瞳回想一下仅有的剧情，好像冉昱堇也是这副鬼样子，褚家各位难免就更加偏心她。

冉昱堇身侧的书瞳暗暗踩了他一脚。

他皱眉看她，“你踩我？”

他压了压嗓音，只让书瞳听到。

书瞳凑过去低声说，“你准备的礼物呢？该拿出来了。”

冉昱堇没有时间准备礼物，是褚妈妈给他备好的，说是饭局后拿给长辈，来之前她每一份礼物都跟他交代过。

“你呢？”冉昱堇问。

“嗐，我是妹妹啊，我待会儿再来。”

“……”哦，现在又变成妹妹了。

冉昱堇人际关系极差，也不知道怎么跟人打交道，面前这些亲人，对他其实都很和善，但是他跟他们还熟悉不起来，之前每年的除夕，他都觉得跟平时每一个日常无差，或许还更冷。

因为除夕加班会有三倍工资，冉妈妈经常深夜才会回来的。

冉昱堇神情有些恍惚，书瞳拍了拍他肩膀，笑着安慰，“没什么好害羞的！”

冉昱堇目光再次回到她……牙齿上。

“褚书瞳，你牙齿上有韭菜。”

书瞳：“……”笑容渐渐失踪。

闭上嘴巴，她舌头碰了碰牙齿，韭菜味的……

“你有话就不能早点说？？”书瞳吐槽，想找牙签。

冉昱堇给她递了牙线和纸巾，疑似笑了一声。

书瞳低头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