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首都星,你当时的工作也属于高薪收入,你既不讨厌首都星,也并没有因为刺杀案而受到很大惊吓,为什么会在刺杀案后不久匆忙离开首都星?”
“离开后还躲到这么远的地方,甚至心神忧思,罹患抑郁症。”
沈昼淡淡地抬了抬眼睛:“你在躲什么?或者,你在躲谁?”
小葵的手指抠在病床边缘,指甲一下一下地划在床单上,陈旧的床单边缘冒出几条探头探脑的线头,被她无意识地缠绕在手指上,然后揪断。
“是桐垣,”沈昼道,“你在躲你当时的老板桐垣小姐,对吗?”
小葵不受控制地战栗了一下,她咬着嘴唇,下唇深深地陷进牙齿的凹痕中。
“发生了什么?”沈昼问。
小葵抱起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几乎要将自己团成一个瘦弱的球。
“你这样下去,”沈昼慢慢地道,“病是好不了的,恐怕得接受精神分析治疗才可以。”
小葵脸色惨白:“我不去首都星,我不能再见到她……”
“又不是只有首都星才有精神分析师,而且,去了首都星也不一定就会见到她。”
小葵一个劲儿摇头。
“算了,你先吃一块巧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