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完善给我通讯的是你,骂我有病的还是你。”沈昼抱起手臂,“林楚辞,你到底想干嘛?”
楚辞直截了当地道:“赫思惘好像死了。”
“死了就死——”沈昼的声音一顿,“你说谁死了?”
楚辞只好重复:“赫思惘,前基因控制局局长。”
沈昼嬉皮笑脸的事情褪去:“你怎么知道的?”
楚辞将下午在疗养院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沈昼神情玩味:“勃朗宁才上任没几天,赫思惘就死了?”
“他不是脑瘤么?”
“就算是脑瘤,也不见得死得这么是时候,”沈昼笑了笑,道,“不过你疗养院干什么?”
“我和奥兰多去看他父亲。”
“奥兰多的父亲……李纾?”
楚辞点了点头。
沈昼叹了一声,问:“你有告诉他,他母亲是被冤枉这件事吗?”
楚辞低声道:“他知道。”
楚辞想,世上最无奈的事恐怕也不过如此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背负污名,一个与世永隔,一个神志失常。
“他知道?”沈昼鸢色的眼眸中,浓郁的惊诧一闪而过,他的眼神似乎颤抖了一下,风吹星子般涌动着明灭的光。
“他确实知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