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楚辞说,“而且我们之前不是说过,他们是在下雪之前就已经将卡车开进鬼城了。”
“下雪之前有一场风暴,”查克迟疑的道,“会不会是因为那场风暴,他们乘乱进来的?”
“可是也不对啊,”查克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风暴来的时候哨卡都是封闭的,他们怎么进得来?”
楚辞随口问:“边区除了哨卡之外和木原通道之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进入了吗?”
“没有,”查克摇头,“我去过好几个区,六区边区的排查是最严格的,哨卡也很密集,除了和七区交界线的丹尼尔斯学院——”
他说着,声音忽然顿住。
查克张了张嘴,慢慢道:“我在四方小楼遇到你的那天,那个游族人卖给我一个消息,说中午有一辆囚车押送犯人到丹尼尔斯学院,是,是长老会的人亲自跟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中间不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说不定只是巧合。”楚辞耸了耸肩。
查克看着他:“现在怎么办?”
“不要问我,”楚辞摆了摆手,“毕竟我只是个病人而已。”
查克:“……”
刚才开枪杀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呢?”查克看着楚辞道,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始终没有聚焦,似乎是在楚辞,又似乎是在看向无尽的夜空,又或者什么都没有看,“我该怎么办?”
楚辞答:“问你自己。”
“可是我也不知道,”查克将手指插进头发里来回摩擦着,“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他抬起头:“如果奥克利的计划得逞了,会这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