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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查克像是依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为什么是的男的啊?”

“你这个问题问了相当于没问,”楚辞道,“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我妈?哦,我可能没妈。”

说完之后惊觉自己似乎骂了自己,但是这又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查克有些垂头丧气的坐在了破布垫子上,难过的道:“啊,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喜欢你了。”

楚辞:“……要你喜欢?”

查克唏嘘的叹:“你说你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

楚辞瞥了他一眼:“什么年代了还搞性别歧视。”

查克耸了耸肩:“你是病人,你睡在我的床,我睡在垫子上。”

楚辞坦然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地下小屋并不暖和,而因为水资源稀缺,被褥也不会经常清洗,闻着有一股土腥味,楚辞一动不动的躺在合金板材小床上,不远处传来查克的爷爷打呼噜的声音,一声高一声低,起伏着,让楚辞想起雪夜里呼号的风。

次日一早,他是被一阵号角般鸣笛声吵醒的。

屋子没有窗户,因此和夜晚也无甚不同,楚辞试着用手臂撑着床面,企图坐起来,却发现四肢虽然恢复了知觉,却依旧无法使力,负责后背的伤口就有崩裂的危险。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决定这辈子都再也不风暴天气跳伞了。

查克推开歪斜的门,楚辞才发现外间似乎有光透进来,他抬头去看,查克惊讶道:“你能动了?”

“还不能走路,”楚辞皱眉,“什么声音?”

查克一脸生无可恋:“我爷爷的烧水器,我都说了无数遍这玩意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直接用明火,但我爷爷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