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的血。
西泽尔离开了精神成像仪,他看向小破旅馆狭窄的窗外。旅馆很偏,开在数栋建筑物缝隙里,因此哪怕有窗户,也只能看到高楼大厦之间的霓虹和投影,这里没有天空。
他想起楚辞说过,那是他受过最严重的一次伤,从那之后,他就很少受伤了。
从那之后,他就背井离乡,在罪恶之城四处漂泊。
西泽尔收回目光,顶着的精神成像仪的旋钮出了一会神,再次将下巴放在精神成像仪的成像孔上。
旋钮继续转动,依旧是和拉莱叶有关的场景,来来回回的循环着,西泽尔从新调整了一遍,却依旧是如此结果。
他将芯片从机器里取了出来,神情逐渐不可捉摸。
==
“啊?”正在给老婆婆找剪刀楚辞回过头去,“什么意思,精神手术是什么。”
“通俗来说就是他的记忆被动过手脚。”西泽尔道。
“好家伙,”楚辞将找出来的剪刀放在柜台上,摸着下巴道,“幸亏留了一手,那还能恢复吗?”
“能,他的大脑内没有发现电子干扰装置,所以应该是提前预设的某种精神暗示,有些重要信息会被他的大脑自动过滤,但依旧会留下一些痕迹。我模拟了他所有记忆的原始状态,不过得找专业的精神分析师来进行追溯。”
“雾海应该是没有这种职业,”楚辞无奈道,“只能去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