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雾海被暗杀的几率更大吧?”
沈昼洒然一笑:“有备无患嘛。”
楚辞将小机械□□收了起来。
余下是一些南枝觉得上学必须的生活用品,楚辞整理了许久,收拾到最后,发现自己最底叠的整整齐齐的一顶红帽子。
帽檐有些宽,荷叶边,已经褪色发白。
沈昼凑过来望了一眼,讶然:“这帽子还在啊?”
“你还记得?”
“当然。”
楚辞把帽子拿出来挂在衣帽架上,道:“这个帽子是西泽尔剪坏了我的头发才买的。”
沈昼神色如常的笑道:“原来你那个狗啃泥的头发是他剪的?”
“是啊,”楚辞干巴巴的道,“当时他很自信,说他以前经常给他妈养的猫剪毛。”
“噗——”沈昼忍不住笑出了声,但他看着楚辞越来越凶恶的眼神,强行忍住,但最后还是爆发出一阵猖狂的笑声。
“那是什么时候,四年前吧?”沈昼笑意盎然,“你才这么点高。”
他的抬手在自己腰的高度随便比划了一下。
“穆赫兰师长应该也还年纪不大。”
“他那会都还没毕业,”楚辞嘀咕,“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