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大片芦苇枯黄,随风披拂,水潭倒映着天空,分不清白的到底是云朵还是洁白如吹雪的苇花。
“还不如不拧衣服呢!”五号男生气急败坏,重新解下捆在背上的辎重和武器,卷起裤腿,准备淌河。
“对呀,连个提示都没有,”二号女生跟着道,“我怎么知道跑到哪里了。”
楚辞道:“还有大概七公里。”
一号男生惊讶:“你怎么知道?”
楚辞没有回答,而是道:“不能确定水底有没有旋涡或者沼泽,我走最前,前后都牵绳子,小心摔倒。”
没人反对,一号男生从包里翻出一段牵引绳递给大家,几个人快速将锁扣卡在腰带上,陆续下水。
一开始水面只是到膝盖,但是随着他们不断深入,河水已经超过了楚辞的胸口,淹没过了二号女生的脖子。
“五步后暂停。”走在最前的楚辞说道。
他们停在了水中央,从远处看去,风卷芦苇,水面跳跃着烁金日光,而水中央漂浮着几颗或低或高的脑袋,怎么看怎么诡异。
“游过去。”
几人动手将绳索拆除,脱掉鞋子,武器和辎重都捆好,一号男生想了想道:“核对一下时间,每十分钟亮一下红外灯,免得掉队。”
他说着率先潜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