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勃朗宁声音低沉,如同恶魔的吟诵,“你的妻子死在一场离奇的案件之中,那件案子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更别说被搬上审判庭。这个联邦,已经腐朽了,我们需要新的领袖,全新的理念和政体!只有这样,你的正义才能够被实现。”
王成翰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语似的,转头看向了窗户。
暮云叠起,白昼将近。
……
桐垣很晚才回到家,难得的是穆赫兰夫人还在等她,在玄关口看见她静悄悄的身影,无奈道:“虽然说工作忙,但是你这样不注意身体可不行。”
桐垣愣了一下,轻声埋怨道:“您怎么还不休息?”
“你这孩子,”穆赫兰夫人笑了起来,“怎么反倒说起我来了?”
桐垣换掉外套,拒绝了管家要做夜宵的提议,拉着穆赫兰夫人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中午王次长告诉我说他将斯语送到疗养院去了,她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好,需要接受长期诊疗。”
“哎,”穆赫兰夫人叹了一声,“希望她能早日痊愈。”
“我陪她和医生聊的时候医生希望家人和朋友能多陪陪她,但是王夫人已经过世很久,王次长又工作忙碌,”桐垣道,“不过斯语之前有告诉我,说王次长似乎正在准备退休?”
“退休?”穆赫兰夫人似乎很惊讶。
桐垣不动声色的点头:“不过时斯语说的,我也不太清楚。”
“恐怕没那么容易,”穆赫兰夫人摇头道,“王次长是执行委员会外勤特工出身,和勃朗宁总长一样的履历,他要提前退休,恐怕勃朗宁总长不会放人。”
可是桐垣却慢慢的挑起了眉:“您说,王次长从前,是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