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辞起了个大早。
因为半夜被埃德温一闹腾他就有些睡不着了,后来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结果天不亮就自己清醒了。
他醒来之后将埃德温谴责了一顿,才慢吞吞的起床洗漱,换衣服下楼,然后果不其然看到了坐在楼梯上发呆的neo。
“你在这思考什么人生呢?”楚辞问。
neo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就又转了回去。
楚辞过去坐在了她旁边:“你想什么呢?”
neo没有说哈,只是抬起手指了指窗外。
天光像是从河流尽头奔来,一路跋涉过冰凉的、冷雾弥漫的河面,像是撒给河流撒上了星屑水晶一般,微光粼粼。
可惜没有朝阳,楚辞想。
看了半天,楚辞蓦地道:“你不会昨晚又一整晚没睡吧?”
neo倦懒的“嗯”了一声,然后起身去了厨房。
沈昼起的比楚辞还早。
neo一进厨房坐在桌子前就不动了,面前摆着水杯和牛奶瓶,她盯着牛奶瓶看了半响,依旧没有什么动作。
沈昼无语的替她将牛奶倒进了杯子里:“你这么懒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楚辞拿过牛奶瓶给自己倒了半杯,刚将瓶子放在桌上,就听见neo轻飘飘道:“就是因为以前什么都做所以现在才什么都不想做。”
这句话很轻,像空气里的尘埃,刚刚说出口,就散了。
楚辞问:“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neo道:“以前有人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