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降井平台的锁链忽然撞上了齿轮,“哐啷”一声重响,震得楚辞脑壳都错位了两毫米。
他嘟囔:“总有一天我要让万磁王把这破烂收走……”
西泽尔发现这个小孩总会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怪话,难不成这是当下某种网络潮流,而他因为中央军校的封闭军事化管理,已经和社会脱节了,和这孩子产生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悄悄问老林:“楚辞他多大了?”
老林随口道:“十岁吧?也有可能比十岁大,我忘了。”
西泽尔:“……”
就在这时候,升降井平台到达仓库停了下来,楚辞睁开眼,看了看老林和西泽尔,睡眼朦胧的道:“你才十岁,我明年大学毕业!”
老林唏嘘:“羡慕别人是没用的,你也就会接个焊接钳管道。”
楚辞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西泽尔把裹着毯子的楚辞从箱子里抱出来,小小一团的孩子,还没有他的链式机枪重。他这样挪动,楚辞竟然也没有醒,似乎睡得很实。
“他好像很累?”
“他精力可充沛,”老林道,“将近三天没合眼——把他放在旁边那间屋子里就行,你也去休息,九个小时之后再注射一次抗发炎药剂。”
西泽尔见他又拿起了防辐射服,不禁问道:“你要出去?”
“暂时不,”老林将防辐射服扔进了工作间,“但是六点我要去斯诺朗医生那里,要是楚辞醒来我已经走了,告诉他我去了诊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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