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二十个门派,有人使上刀剑,有人用到暗器。可谓各显神通。
石山上的印记或深或浅,却也都可说是功力深厚。
没有人愿在此时承认自己屈居人下,自然尽心竭力。
我心道这世上百年千年,万年亦可,除却那些深之又深的印记,其余的,风吹日晒,雨淋雪冻,不过只留得下短短一段时光。
正如我耗费心思要来这一场。
因为我要天下都记得。
肆、
我从关容翎手中接过那支木剑。
它平平无奇,朴素得很。较之以前的神兵利器,可谓毫不起眼。
但它千好万好。
我看那座石山,高耸入云一般,白色的石,青色的树,夜色下黑漆漆一片,透着点白。
这处是夜,火光映在上面,纵横交错的痕迹如同斑纹块块。
我不自谦。
只握着剑,将剑尖对准石山靠上的中心。
我飞身而上,踏在接近那处的石头上,撤手施力,运足内劲,借着这一支木剑向前刺去。
眨眼一瞬。
木剑穿过石山,只留下剑柄。
但我不叫它永远留在这里。
我以内力向下又划了几寸,然后重新将它抽了出来,带着木剑跃下石山,重回人世。
火光照不到那里,不甚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