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主仆二人,饮过江南的水,见过西疆的刀,就是没见过这等淫秽场面。
而在她们被震慑的时候,一旁的耶律枭与袁西对了一个视线。
耶律枭用眼神询问:这一招起效了吗?
袁西一脸自信的点头:起效啦!这都看呆了!
于是二人心满意足的收了琴剑,同时起身,走到沈落枝身前,向沈落枝行礼,道:“见过郡主。”
沈落枝的脑子都嗡嗡的响。
她偏过脸,艰难的摆了摆手,道:“免礼。”
她甚至都不忍看这两人,大冬天的,只穿了那么点,敞着门弹奏,竟也不觉得冷,一旁的流云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嗓子眼儿像是被糊了一样张不开,只有一张嘴颤巍巍的动了两下。
而袁西根本不在乎这个,他含羞带臊的向前走了一步,道:“今晚,郡主要歇在袁西这里么?我们二人一道儿伺候您。”
我们。
二人。
一道。
伺候。
这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给沈落枝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