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一听他这描述就笑:“你就记得别人把我突突得下不来台了。”
“标志□□件,多难得。”他笑着说,“男大十八变,变化特别大,不穿裙子了,以前瘦小,看着还有女孩样儿,长了一岁,骨架也长宽长壮了,人也比以前开朗很多。要是我能考上,以后我俩就是校友了。我之前特别羡慕他能保送a大。”
褚云端听不得他把别的男人描述得那么仔细,说:“你以前那么了解他?连别人开朗不开朗都能看出来?”
贝铭故笑着歪头点他:“看你那个小心眼的样子。”
褚云端呡了呡嘴,想起一年前俩人第一次从理发店出来时贝铭警告他的样儿,起了个范儿,装腔作势学道:“我可警告你贝铭,以前的账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咱们就慢慢算,以后你要是敢给我闹出幺蛾子来,我可饶不了你。”
贝铭认出这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笑起来,又骂他:“我哪有你这么妖妖调调的?我那是正常语气。”
褚云端故意闹他:“你跟我就是这么说的,我是复刻版。”
复试成绩出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四月13号,正好是褚云端的生日,双喜临门。贝铭乐滋滋搞了一套全副武装,接到钱百万电话的时候他脖子上正套着个黑皮颈环,手里还拿着个一看就不怎么正经的小皮鞭。
钱百万那边背景音非常嘈杂,身边人来人往,说话时小心翼翼,捂着听筒说:“贝先生,我跟褚总现在在医院。褚总今早上又不舒服,连中午饭都没吃,刚刚让我陪他来医院做了个检查,医生是我一个熟人,做完胃镜就让褚总输液去了,单独跟我说,让家属来一下,讨论一下病情。”
贝铭没反应过来:“什么?”
钱百万说:“褚总现在正在输液室打吊瓶呢,我是在外面给你打的电话,刚刚医生跟我说,看结果,胃里像是有不好的东西,但是目前还不能确定,最好是请家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