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群蝇营狗苟,若雷霆手段,兔子急了还咬人。
之前他无所顾忌,但现在他有了软肋,若是波及到她,那比要他命还难以承受,更不想将她卷入这场斗争。
挂了电话,指腹轻轻摩挲了下面前白嫩的小脸,对她说,“吃饭。”
虽然他什么都未说,但阮嫆觉得内心隐隐不安,从料理台下来,立在他眼前,抬眸看他,“慕景琛,怎么了?”
慕景琛淡声道,“先吃饭。”
说着拿了汤碗,单手握住她的手,往餐桌旁走。
拉着她在餐桌旁坐稳,又回厨房去端了汤锅和饭菜出来。
修长好看的手替她盛饭盛汤。
阮嫆握住那双骨节分明正在盛汤的手,敏感的问,“是不是慕家出什么事了?”
疏冷的神色带了无尽的柔和,将汤碗放到了她面前,反握住了她的手。
“祖母去世了,我必须得回慕家一趟,今晚不能陪你了。”
顿了顿似又怕她多想,开口解释,“我很想带你一同回慕家,但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说着他神色沉了几分,如实对她,“宝贝,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卷进慕家斗争,等我处理好祖母的事,再带你回去。”
阮嫆握紧了他的手,严肃的凝眸看他,“慕景琛,我不清楚慕家有什么纷争,我也不在乎慕家是否认可我,但我要你平平安安。”
疏冷矜贵的人薄唇微扬,轻声安抚她,“别担心,我还未将他们放在眼中。”
这顿饭吃的有些食不知味,还未等她吃完饭,慕景琛已再次去一旁接打电话。
有了心事,饥饿早已被忽略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