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兴许你对我只是如争夺玩具,不是真的喜欢,等真的得到,或许就会失去兴趣。”
冷硬的脸部线条映在明灭的光线里,忽明忽暗,越发显得犹如刀削斧刻,斜斜上挑如剑锋锐的眉毛下,一双眸冷若寒冰。
里面满是压抑的冷怒,没了半分方才佯装出的乖顺。
他微眯了眯双眼,面色深沉的令人难以看透,冷笑了声问,“你觉得什么玩具得我这么供着?”
顿了顿,又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其次,这种说法不成立。”
冰眸上下将她扫视了眼,继续道,“从里到外还有哪里我没有得到过?”
“你说一个出来听听。”
这意有所指的话,威胁的意味十足,大有她但凡能说出来一个,他就能强势占有的架势。
怎么听着听着画风逐渐不对劲起来,阮嫆瞟了眼正在开车的邹宇,耳廓发烫。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叫人无地自容的话,小手捂住他惊世骇俗的嘴,低声怒斥,“我跟你说的不是这个。”
慕景琛若有似无的亲了亲她细腻嫩白的小手,将她手收拢进掌心。
修长冷白的长指捏着她的下颌,将她脸掰正了回来,不满的开口,“看他做什么,看我。”
邹宇听见这话,心中一惊,原本正听八卦的邹宇,分外识时务的连忙戴上了耳机,佯装听歌。
甚至在后视镜与她不慎对上视线时,对她微笑点了下头,一副什么都听不见的模样。
邹宇安心开车,一点都不担心他老板会输了阵势,心中还有些同情阮小姐,他很想跟阮小姐说别挣扎了,没用的。
虽然他老板在恋爱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但以他老板的智商情商足以游刃有余的面对任何场面。
就单谈判来说,他老板在这方面还从未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