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纵容的道,“还饿不饿?想吃什么?”
阮嫆一手勾着他脖颈,一手拥着他的外套,鼻息间满是熟悉的清冽冷淡的香味。
折腾到这么晚,要是不提,肯定也不想吃了,但既然他主动提了,免费劳动力不使白不使,委屈自己的事她不做。
一点也不客气的开口,“虾仁芝士烩饭。”
慕景琛声音含笑,轻嗯了声。
进了家门,正欲放下怀里的人儿。
却听她‘嗳’了声,“没脱鞋。”
那疏冷矜贵的人唇角压抑不住的笑,顺手将她放在玄关矮柜上,弯腰替她脱了羊皮小短靴,摆放好。
慕景琛心里如装满了蜜糖,俯身凑近亲了亲怀里的人,“先去洗澡,一会儿出来吃饭。”
“你抱我去。”
夜已深,淑华一直未睡熟,听到动静从自己房间出来。
就见那娇艳明媚的人,勾着慕景琛脖颈,由他抱回了家。
进了家门也不消停,赖在他身上,还得他伺候着脱鞋,挂包。
简直没眼看。
从慕家祖辈开始计算,是举重若轻的政治人物,后来因为政治原因弃政从商,积累了几代的财富,掌握的不仅是梵慕一家顶奢,还有许多不计可数的隐形财富。
到慕景琛这辈,慕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即便慕家家风严谨,将慕景琛教养的很好,从小就不叫人过多操心,却也是金尊玉贵长大。
何况现在还是慕家现任掌舵人,什么时候被人使唤成这样。
淑华不禁对那缠着慕景琛的女人有了几分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