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她的手,狭长的眸低垂,浓密欣长的睫毛遮去了眸中的思绪,清冷的声音冷而淡的说,“没什么。”
“慕景琛。”她低声无奈的道,她又不是瞎。
阮嫆见问慕景琛也问不出什么,转而问正襟危坐专注开车的路骁,“发生什么事了?”
路骁被点名,一下汗毛都立了起来,尤其从后视镜接受到自家老板轻描淡写的警告后,他斟酌了下分外有眼力见儿的答,“呃……不碍事,讨薪的。”
“……”
他们是把她当傻子?
这回答,不知道的以为如日中天的梵慕要破产了,讨薪讨到梵慕总裁头上,还被打成这样,扯谎都不知道扯个靠谱点的。
阮嫆无语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慕景琛,伤怎么来的?”她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他没答话,侧过脸去看向窗外。
狭长疏冷的眸眼帘低垂,清冷的声音苦涩又透着几分黯然,开口却带了几分期许,“你反正也不在乎,我说不说的有关系吗?”
阮嫆粉唇紧抿,也不再说话。
车内重新陷入死寂,路骁看着自家老板随着时间流逝,脸色越来越差,而阮小姐没一点要再开口的意思。
他一个大男人都听出来,他家老板分明是乞求某人怜爱在正话反说,可阮小姐简直铁石心肠,还真就不再理会。
专注开车的路骁如坐针毡,这令人窒息的氛围,要是这段路再长点,被憋死了不知道算不算工伤。
阮嫆不再开口,其实心里已有了答案,并不难猜,以慕景琛的身份地位,还能有谁能让他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