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不明显的上下滑动了下,知道怀里人儿没别的意思,尽量装作一本正经的就事论事,“很疼?”
“嗯。”她娇气的轻嗯一声。
男人顿了下问,“怎么个疼法?”
阮嫆将脑袋埋进味道干净清冽,温暖的脖颈,眼眶微湿,“就胀胀的,一碰就疼。”
慕景琛轻拍了拍赖在他身上的人儿单薄的后背,轻声哄,“嫆嫆,起来穿衣服,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
夜里他清冷的声音带了别样的温柔,纵容的人就想对他任性撒娇。
“之前看过,医生说没什么,但每次经期还是疼。”甜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本来这么多年过来了,这点疼也不是不能忍受,甚至已习以为常。
都怪他,惯了她娇气的坏毛病,方才半夜疼醒,就再也不想独自忍受。
“医生有说怎么缓解一下吗?”
话音落,房内空气静了很久,她踌躇了半晌,才红着脸,难为情的开口,“热敷,按摩。”
“那…我帮你按按?”慕景琛清咳一声问。
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件事,叫人莫名耳热。
阮嫆生怕他觉得自己图谋不轨,从他脖颈出来,仰头掩耳盗铃一般解释了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肚子按的挺好的……”
话说完阮嫆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天啊,她在说什么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他帮帮忙,却不说,等他来猜,最后自己却暴露了意图,让人感觉分外羞耻。
慕景琛看着怀中人一脸急切的解释,带着水光的眸目光湛湛,睫毛微湿,眼神无辜灵动的像只小白兔。
见他不答话,又急忙补了句,“除此之外,我要想别的天打雷劈。”
寒潭一般清冷的眸里染上戏谑,开口尾音轻扬,“我是你的,你想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