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肆铖淡笑,“我终究还是个正常男人,为自己深爱的女孩做什么事都再正常不过。”
对方不可置信这是闵肆铖会说出来的话,这跟他认识的闵肆铖可不太一样,他认识的闵肆铖一直都是个内敛含蓄的男人,哪有这么直白的时候,“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r闵放弃纽约这么大且成熟的市场,冒着一定风险回国重新打造新的市场。”
谈及宋南星,闵肆铖想到几天前,女孩对他做的事,野性又张狂,被他解开的她研究了很久的绳子,狠狠地吃了她,她便跟他赌气了许久,几天过去都还不怎么搭理她,他薄唇上翘,“我太太给方面都很优秀,是一个完美的女孩。”
对方又道:“三天后富特先生的舞会,他得知你回了纽约,真诚希望您能参加。如果可以的话,带您的太太一起参加就更完美了,我知道你个人并不喜欢这种宴会,不过富特先生说,其他人都可以不去,你这个老朋友必须给他撑撑场面。我很期待r闵和您太太的到来。”
闵肆铖淡笑,“我今晚问问我太太的意见。”不知道那小祖宗的气彻底消了没,三天没搭理他了。
下班后,闵肆铖驾车去大剧院接宋南星。
原本跟在宋南星后面喋喋不休的舒朴语,在看到闵肆铖的车后,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闵肆铖一身深色衬衫和深色风衣从车上下来。
宋南星看到他后,小脑袋立马扭一边,不待见他。
闵肆铖接过她的琴箱,拎在手里,也没其他动作,微颔首,薄唇边缘挂着笑,一瞬不瞬地盯着宋南星看。
宋南星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你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别想打什么坏主意,你这个人我算是看透了。”坏得很!
闵肆铖笑道,“哦,怎么看透的?好几天没让我碰了,早不一样了,哪里还透?”
哪有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