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敢在你那位大明星面前说一说么?再者,就你这种思想领悟,再追个十年八年,都不为过。我媳妇儿这么乖,一辈子都不会恃宠而骄,就算是恃宠而骄那也是我宠的。我跟我媳妇儿是不可能吵架的,只是有点想她了,但我要赚钱养媳妇儿,只能忍一忍。”
“”贺隽,“呵呵,既然跟你老婆,鹣鲽情深,桌面上摆个女学生的照片做什么?”之前来闵肆铖办公室,干净整洁且都是堆积文件的办公桌,忽地多了个相框,他瞥了眼,相框里面是一个高马尾穿校服的女孩。
闵肆铖得意洋洋地把照片翻了个面,给他瞧正面,“不好意思,这是我媳妇儿高中时期的照片,错过了她高中生活,把她照片放这里天天看,表示她的高中生活我也参与过。”
“”这脸皮,已经无敌了。贺隽这会儿仔细看了眼,还真是宋南星。他深吸一口气,难怪跟在他身边的卓明越,每天在私底下都苦不堪言,这才短短几个月,他都受不了了,这老男人比贺宴辞还骚。忽然间挺佩服卓明越,能跟在他身边几年,还有点同情他。
老海开了十多个小时的车,才开到离臧老师家最近的公路上,还要走几百米的小路。
宋南星下车后,牵着闹闹往上走。
“太太,您小心些。”老海在后面打着灯。
“没事,海叔,你自己注意脚下,不用特意顾及我,我可以。”宋南星不是个娇气的人,走山路毫不逊色,闹闹从没见过这样的环境,对周围的陌生充满警戒和好奇。
刚走几十米,臧老师便协同家人接应上他们。
宋南星在微光中看到一位穿中山服的儒雅男士,立即上前一步,打招呼,“臧老师,您好。”
臧老师赶紧伸出手,“您好,您好,您是小张说的那位同志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