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 闵肆铖有工作好处理,回了书房。
宋南星在琴房练琴, 不一会儿, 外面的风呼呼作响。
她对黑夜和雨始终有一定的恐惧型,听着在风声中感受着即将来临的大雨, 她的一双腿像是灌了铅, 一动不动。
宋南星隔着窗户盯着外面的黑夜, 试图想要克服那些在她脑袋里翻滚的洪水,无尽的黑夜带来的恐惧。
以往这么多年,每当这种天气,她要么躲在角落里,要么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所以这次她想尝试一下,直面它。
宋南星缓慢地伸手打开落地窗旁边的活动窗户,‘呼呼’冷风刮进来的时候,掠过她的面庞,撩起她一缕缕发丝,风灌进她的呼吸,时隔多年,那种埋在废土不见天日,所有感官都是熙熙攘攘的泥土以及它散发的腐臭味,似乎又重现。
这次,宋南星脑袋里不再是单单的一片空白,她直勾勾地盯着窗外,湿润的眸子里都是坚韧,想要突破那道害怕的防线,心里强烈感,如同种子一般想要破土而出,脑子里过于混乱,她竭尽所能都无法结束对这种感知上的痛苦。
闵肆铖在书房开语音会议,他察觉到天气异常,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眉心紧蹙,“抱歉,会议先到这里,按照刚才的方案进行。”
他从书房出来,匆匆下楼的老海,“老海,安排人把药草的棚子搭起来。”
老海连声应答,已经在安排园丁和暂住在副楼的工人过来搭把手。
闵肆铖一边交代老海,一双修长的腿一边往琴房迈,进门便瞧见宋南星呆愣愣地站在偌大的窗前看着雨夜。
闵肆铖呼吸一沉,赶忙上去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低沉的嗓音满是担忧和害怕,“星星,你在做什么?”
宋南星被闵肆铖拉入怀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她才从刚才的斗争中清醒过来,身体无力的瘫软在闵肆铖怀里,抬起头看着满眼惊恐和担忧的男人,小声说,“老公,好像要下雨了。”
闵肆铖松了一口气,低应了一声,又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亲吻她发顶,“宝贝,别怕。老公在这里,我们不怕,是老公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