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懂闵肆铖的意思,“以宋董目前的情况来看,手术上的创伤,最短时间也需要一个月时间。不过,请闵先生和宋小姐放心,宋董各项指标都正常,我们可以保证,宋董一定会醒过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宋南星最初以为手术过后,父亲顶多几个小时或十几个小时就会醒来。
当看到从脑袋里取出,她才明白究竟有多严重,这些年她都不知道,爸爸身体状况这么差。
严教授和几位专家的意思,父亲除了心脏和头部肿物以外,还有一部分是心病。
宋南星想爸爸除了想妈妈,跟她也有关。
爸爸曾经说过,最放不下的是她,他要是不在了,他的宝贝该怎么办。
病房里,宋南星情绪崩溃,趴在宋父身上低声抽噎,“爸爸,你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了,你一定要醒来看着我幸福,好不好,求您,快点醒来。”
闵肆铖心都揪在一块儿了,轻轻地抚摸宋南星的背。
直到她哭累了,睡着,才抱她进家属房里休息。
闵肆铖从家属房内出来,童叔道:“闵先生,您最近没怎么休息,宋董这边我来照料,您带大小姐回家休息吧。”宋南星几天没合眼,今天又哭了几个小时,童叔看着心疼。
闵肆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宋南星,俊冷的面上都是担忧,他淡声道,“回到家里星星也没办法安心休息,我也不放心。您最近辛苦了,您还是先去休息,这边我来守着。”
对于闵肆铖的敬语,童叔不习惯,不禁想到第一次在宋宅闵肆铖,眼神锋利无情,整个人透着一种强势不可冒犯的气息。
高不可攀的清冷气场,他至今都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