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肆铖瞳仁收了几分,“那下车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哈啊?”这个问题宋南星着实有点意外。
成熟内敛的闵先生什么时候这么幼稚?
两位主人还在语言‘较量’,闹闹衔住闵肆铖的裤管往房屋的方向拉扯。
嘴里还是‘呜呜呜’像是在告诉闵肆铖快点进屋里去。
宋南星被闹闹这一举动都笑了,轻轻说道,“叛徒,你到底是谁的狗啊。”
闵肆铖又弯腰摸了摸闹闹毛茸茸的小脑袋,掀眸道,“看吧,还是闹闹懂事,比你这个主人懂事多了。”
“”宋南星。
童叔起初在一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后来听了对话,心领神会。
大小姐和这位闵先生是认识的,并且还很熟。
来者是客,童叔笑着请闵肆铖进屋。
闵肆铖长步不慢不紧地迈入大厅,迎面的背景墙是一副巨大的梵高向日葵。
让庄严肃穆的装潢蹭了不少暖意。
客厅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向日葵和记住百合花。
闵肆铖唇角微扬,小姑娘,对向日葵还是一如既往的钟爱。
仿佛间,又回到了纽约的街头,她身穿素色长裙,背上背着琴箱,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嘴角洋溢着欣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