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肆铖帮她处理好伤口,抬起头,发现宋南星心不在焉,他低沉的嗓音划过几丝温和,“刚刚弄疼你了?”闵肆铖的目光放在她的手指上,她的肌肤又嫩又白,一双纤纤玉手,轻轻一掐都能破皮,那么长一条口子能不痛。
宋南星闻言,纤细的手指和心口都微微颤意,她避开闵肆铖温柔探究的深眸,手从他大掌中抽回,摇了摇头,“不疼的。我刚才想其他事情去了。”
一时间两人没了话题。
宋南星的手指被包起来了,压根没法动笔了。
做香包的草药已经搭配好了,配方还没写出来。
宋南星翘着手指,举着笔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字,真不能看,她苦恼地摇了摇头。
闵肆铖倾下身来,夺过她手中的软毛笔,“你来说,我来写。”
他高大的身体在她身后倾在她身后,他的怀里还夹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宋南星柔软的身体紧了紧,扯了扯唇角,“好。”
宋南星给他让了位置,她坐在旁边,整理香包的配方,柔软的声音缓缓而出,“第一组,薄荷、五味子、豆蔻、佛手、朱砂、柏子仁、白芍各2克。其功效:安神益智,心悸、头晕头痛。”
“第二组,紫苏、艾叶、白芷、丁香、藿香、薄荷、陈皮、金银花各5克。其功效:驱虫、清热解毒、缓疲劳。”
闵肆铖执着软毛笔,一笔一画,行云流水,他的字体如同他人一般高风亮节,优雅矜贵。
两人配合相当默契,宛如一对璧人。
宋南星在卓家用了午饭,卓夫人又留她吃了晚饭。
闵肆铖也没走的意思,一同在卓家吃了晚饭。
晚饭之后,宋南星和卓夫人道别后,卓夫人特意说了句让闵肆铖捎她回酒店。
闵肆铖的车在卓家院子里,他在车边。
宋南星:“闵先生,您忙,不用特意捎我一程。”总不好一直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