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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明越和远在京都的卓父都很委屈,分明是你过不惯京都的生活,才被迫跟父亲分居,父亲每个周末都风尘仆仆地从京都回来,天上下刀子都不会改变行程,几十年如初。

闵肆铖当真是在认真学习,他的记忆力和辨别能力都极其强。

宋南星每一种草药的功效和搭配她只需要讲一遍,闵肆铖都一一记下来了。

反倒是宋南星有点心不在焉,他在身侧的影响力太大了,不但影响了她的感官,还有她的思维。

一不小心走了神,草药的质感划破了她的手指,正是晌午,鲜红的血滴了出来。

闵肆铖看着她被划破的手指,鲜血直流,一瞬间就染红了她手里的白芍花和手心,他夺过她手中的草药放一边,“先处理伤口。”

“不用,用艾叶止下血就好了。”她经常收割草药,碰草药,这点小伤口对她来说习以为常,宋南星动作熟练地扯了一些新鲜的艾叶,揉了两下贴在指腹上。

闵肆铖深眸更沉了,不管宋南星的说辞,大手握住宋南星纤细白嫩地手腕,带她去了旁边的凉亭,态度强势不容反驳。

在凉亭坐下后,他拨了卓明越的电话,“明越,把药箱拿过来。”

卓明越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谁受伤了,严不严重,怎么受伤的,诸多问题。

闵肆铖没跟他废话。

宋南星很尴尬,一条小口子而已,哪需要这般兴师动众,还拿药箱,她抿了抿唇,打着商量,“闵先生,真没事,已经止住血了,一会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