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冉将行李箱平放到地上,打开,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地挂到衣柜里。她挂一件,陆无别便在她身后给她递上另一件。
没多久便将衣服挂的七七八八,陆无别却突然问了句:“这是什么?”
“啊?”林冉闻声回头,见他手上拿着一包粉色的七度空间,眼神疑惑。
他还念出了声:“百分百纯棉,二百四十五毫米,超净……”
林冉伸手夺过,打断了他的声音,她脸有点红,小声说:“卫生巾啊。”
“噢?”陆无别问:“来月经的时候用的吗?”
“对!”林冉红着脸,将卫生巾放进了衣柜一角,随后,把衣柜门用力关上了。
陆无别坐到床上,慢吞吞的语调:“说到这个,我倒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啊?”林冉把空掉的行李箱拉上,竖起来放在床尾,也坐到了床上。和陆无别隔了大半个床的距离。
“好像是第一次月考的时候,”陆无别躺到了床上,脑袋贴着她大腿,仰头望着她,回忆道:“有天早上我去的很早,在教室后门,听到你跟唐温书讲,说你不喜欢陆无别。”
“那么久的事了……”林冉回忆起来,在陆无别这个当事人面前,有点窘迫:“你怎么还记得。”
陆无别说:“前一天下午,你不是挺难受的吗,那天早上,我就带了红糖生姜水和热水袋,网上说,女孩子痛经,用这个好一些。”
林冉愣了一下。
“真没想到,我他妈头一次关心一个女孩子,”陆无别将头枕到她腿上,笑道:“当场就听到人家说不喜欢我。”
她并不知道陆无别当时的心情,想说些什么,却卡了壳。
陆无别说:“当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喜欢你,就被你拒绝了。”
这话确实有点伤人。
林冉低头,有些愧疚地说:“当时不知道你在后面。”不然她不会当着陆无别的面,说这种话。
陆无别哂道:“那你这不成了偷偷摸摸说别人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