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份害怕已经释然,在不知不觉当中。
严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只觉得自己还算幸运。
付云在几个小时后才醒过来,虽然睡了很久,但他还是觉得很疲惫。
等动了动身体后,才想起来这份疲惫是因为什么。
浑身上下没有不酸痛的地方,尤其是双腿,因为被掰开按着太久,此时稍微一动肌肉都在颤抖。
虽然后来换了姿势,但相应地膝盖也变红了,上面甚至破了皮。
付云紧皱着眉头,闭了下眼睛,脑海里全是昨晚的荒唐。
“醒了?”严野动了动,收紧胳膊,在旁边问。
付云想挣扎,但无奈身上没有力气,只能作罢,任由他贴着自己。
“你就是个牲口。”最后付云只能说,但因为声音过于沙哑,听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
严野闷笑起来,头抵在他的后颈上,好半天后才说:“不好意思。”
丝毫没有诚意。
付云爬起来去洗澡,严野打电话叫酒店送来了餐食,等付云洗完澡出来,和他一起吃了点东西,然后拿起地上的衣服亲手帮他穿上。
因为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付云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伺候,等严野单腿跪在地上帮他把鞋穿上,才垂下目光。
严野没起身,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以近乎虔诚的姿势说:“你之前说,和我上床就是为了找个乐子。”
“嗯。”付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严野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以后你想找乐子的时候,就找我吧。”
付云的手划过严野的鼻梁,在上面的疤停留了一下,然后才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