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感受到了温热的触感,大脑虽因喝了酒变得迟钝,但身体却敏感得要命。
“操”他仰起脖子,刚欲攻击的拳头松了下来,全身紧绷,死死咬住唇才没发出更难堪的声音。
严野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也不知章法,全凭本能。
但付云的身体很容易讨好,没多久他感觉有只手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严野喘着气抬起头看上去,嘴唇泛着红色。
付云没说什么,只深深盯了他一眼,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似是鼓励。
还没等严野完全理解,拽着他头发的手就又把他按了下去,动作粗暴。
等结束了,严野站起来,看付云闭着眼微喘,眼角微微泛红,整个人都充满着情色。
他揽过付云的腰,不敢亲他的唇,只侧头在他脖颈处轻轻亲着。
这个时候的男人很好说话,付云果然没推开他。
已经是上了两次床和打了好几架的关系,严野在付云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讨好着说:“给我个机会弥补一下。”
付云闻言轻笑了一下,睁开眼看他,声音还有些轻飘:“弥补什么?”
“上次没表现好。”严野和他挨得很近,稍微一动就能亲上他的唇。
付云没说话,任由严野抱着他,贴着他。
他们很少能有这种温存的时刻,尤其才打完一场天崩地裂的架。付云脑袋有些晕乎,忘记了讨厌严野的事,伸出手指碰在他脑袋右侧的伤疤上,问他:“不疼吗?”
“疼。”严野说。
刚住院那几天,他疼得每天每夜睡不着觉,就连吃止痛药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