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显然不信,得摔成什么样才能把脑袋上摔这么长的口子出来。
但严野和舍长都统一口径,大家也没刨根问底,只说这段时间要给严野补补,别落下后遗症。
第二天严野把另一半头发也剃了,成了十足十的光头。
在头发没长出来前,严秋约他吃饭都没去,舍长从自己柜子深处翻出一顶帽子,让他戴着去上课。
这段时间严野没碰到付云,他们本来也不是一个系,碰不到很正常。
晚上宿舍群里讨论八卦,有人发出一张一看就是偷拍的照片,上面是付云和一个女生。
舍友说付云确实厉害,上个系花才过去多久,又换新的了,据说这次是其他学校的笑话。
严野躺在床上点开照片,仔细看了几遍,转发给了严秋。
-你烦不烦!
严野在手机上敲字。
-你离他远点。
-你好像复读机!
后面严秋就不理他了,嫌他烦。
第二天上大课,严野到得早,上一节课的教授还没走,身边站了个学生。
严野从后门进去,坐在最后一排,低头翻开书看着。
没一会儿视线突然变黑,他抬头看面前挡住光线的人。
“嗨。”付云抬手晃了下,笑容很阳光。
严野觉得头上还没拆线的伤口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