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夜空下、在灯火中、在烟火里大声地歌唱。有力的高音爆发出内心许多说不清的、道不明的东西,他们用自肺腑而发的心声唱出了那句“敬自己”。
“敬在秩序中稍作改变的自己。”
他们唱完了,一时都静了下来。
世界很大,世界又很小。人们总是摇摆着,在真是和虚无之中反复横跳,在无常和荒谬中迷失方向。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找寻什么、追求什么,走在去往哪里的路上。
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此时似乎又不必说。
所以,他们只是静静地坐在晚风里,平复着激荡的情绪。
直到肖亦欢第一个闻到空气中微弱的焦糊味。
“完蛋,肉烤糊了!”
那种自我沉浸的、奇妙的、微醺的、满载诗意与哲学的惆怅和释然,戛然而止。
众人拿着夹子、筷子,手忙脚乱地关火、抢救烤盘上的肉。
“有的没糊,挑出来放这个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