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冰箱里拿出苦苣,切掉根部后切成小段方便入口。水盆里加上一勺盐,让苦苣在盐水中浸泡几分钟。
老人们都说这样可以杀灭一些病菌或者可能存在的虫卵。但喻勉认为“不谈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那么一大盆水配上一小勺盐,顶多也就是生理盐水的浓度,能杀灭啥?
他做这么一步纯粹是为了调味,过盐水确实能提升绿叶菜的口感。
趁着苦苣泡水的功夫,他开始拍蒜切蒜。
在他看来,什么剥蒜神器都没有中式菜刀管用。切去底部,刀面轻轻一拍,白花花的蒜肉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从蒜皮里探出半个身子来,素纱禅衣似的轻薄蒜皮一扯就掉。
——完了。
喻勉没想到,他的脑回路已经离谱到剥个蒜都能联想到“肖医生脱素纱禅衣”的画面了。
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是个谣传,但喻勉每七秒钟就要想到涩涩的肖医生是实锤都锤烂了的。
切好蒜,喻勉开始用直饮水反复清洗苦苣,直到彻底干净放在滤水盆中沥干水分。
他轻磕皮蛋两头,再将皮蛋放倒,手掌压着在案板上滚一圈,弹弹的皮蛋上蔓延开蛋壳破碎的声音。这样皮蛋就很好剥了。
喻勉想:还好这不是白煮蛋,不然他肯定又会想到肖医生的牛奶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