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头放在她颈窝的位置,轻轻地嗅着,“那就都不好看,身上这件也不好看,一起脱了。”

说着就上手,将沈襄睡衣的领口给扯了下来。

“你干什么?”肩头一凉,沈襄惊讶的不得了。

却见丈夫已经吻了下来,温润的薄唇贴在她平直的肩膀上,轻轻地吻。

不是上来化妆换衣服吗?事情怎么突然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沈襄还有些懵,云里雾里的。

衣服已经被完全脱了下来,薄南辞的吻也已经到达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他不仅用嘴,还用手又捏又揉。

都是老夫老妻,当然最知道对方身体的敏感点在哪儿,沈襄很快就被他弄得腿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懒懒地挂在男人脖子上,虚弱道,“南辞,你不是说要去参加宴会吗?等折腾完,我都来不及化妆了。”

“出去化,你不是说没衣服吗,出去选一套。”男人眼中欲望翻滚,眼底已经出现了隐忍的赤红色。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薄南辞又怎么可能放过到手的小白兔呢,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把小白兔拆骨入腹。

“大早上的,这样不好吧?”沈襄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薄南辞沉着眸子回答,“谁让你勾引我?你要是不勾引我,就没有这回事。”

沈襄悠悠叹了口气,非常不理解,自己就是简简单单吃个饭,上楼换个衣服,又哪里勾引到他了。

但偏偏身体不争气,没两下就被弄得腿软,沈襄认命地看着天花板,像是汹涌中的浪花,一次次被抛向高处。

好歹还有那么一点意识,腿被折起来的时候,她小声道,“别太过分,等会儿去宴会还得走路,别让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