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电感应似的,刚刚还昏迷着的沈襄竟悠悠醒转了过来,“南辞,你来了?”
声音微弱,跟猫似的。
薄南辞俯身把人拥进怀中,心疼地抱紧,“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找到你,让你受这么多苦。”
“傻瓜,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沈襄轻声安慰他,“错的又不是你。”
“你刚刚怎么晕倒了?现在身体还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说着,薄南辞就想将人打横抱起来离开。
“我身体没事。”沈襄连忙阻止,“先把正事解决了,凶手呢?凶手抓到了吗?”
“我已经把凶手控制住了。”薄南辞回答,愤愤然道,“凶手就是那个上官宫舞,她宁愿跳楼也不肯说你在哪儿。”
说到这儿,薄南辞的手便攥成了拳头,狠狠地捏在一起。
“但就在刚刚,警察给我打电话之前,她受不了,终于肯说,终于肯告诉我把你藏在哪儿了。”
沈襄伸手过去,柔软的小手覆盖上男人紧捏的拳头,心疼又感动
她就知道薄南辞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寻找自己,她就知道丈夫不会放弃她。
正因为知道是如此,所以她才执意要先来警察局,坐实受害者的身份,让坏人不敢造次,不能反咬一口。
“襄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之前被关在哪儿?”
他们现在所在的警察局,是南城西郊片区的一个警察局,距离沈襄之前被关押的地方距离非常近。
“我被关在距离这里几百米远的一个烂尾楼里面,那里原来是一个服装设计培训学校,后面废弃了,我被关在其中一个教室里面,外面有好几个保镖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