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宫舞闭眼试图回想,嘴中喃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头——”

上官宫舞痛苦地尖叫起来,“我的头好疼,我的头——要裂开了!”

上官宫舞痛苦地抱着脑袋,演技十足地在病床上扭曲翻滚,她演的很真,甚至额头上都沁出了冷汗,“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啊。”

这可把季媛苏心疼坏了,立刻俯身扑过去,查看女儿的情况。

“舞儿,不疼,妈在,妈陪着你,乖,我们不疼啊!”

说着,将女儿抱进怀中,有母亲的安慰,上官宫舞的状况瞬间缓解了很多。

“医生,怎么样才能让我女儿好受一点,看着她这样,我好心疼。”

医生回答,“看来病人是真的失忆了,为今之计,只有让她少受刺激。”

这话看似回答季媛苏,其实是说给身后的薄南辞听的。

男人闻言,眸子变得更黑,似深不见底的黑潭,其实包含了无数的愤懑与不甘。

真就那么巧合吗?

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被他们遇上了?本以为找到凶手就能尽管逼问出香香的下落,谁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真是岂有此理。

薄南辞狠狠瞪了某个失忆的女人一眼,转身冷漠地走出了病房。医生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薄南辞在病房外栏杆处站定,听到脚步声,背身询问医生,“她大概多久能恢复记忆?”

“这个不确定,要看病人的自身恢复情况,或早或晚都不确定,如果病人本身不排斥这段记忆,就能很快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