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坚持,“你必须要用你的孩子发誓,不然我不信!”

沈襄坚持没用孩子发誓,而是诅咒自己,“如果我骗你就头顶生疮,脚下流胧,身患绝症,这样可以了吧?”

阿伟终于点头,“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去说服外面那些保镖,很快就回来。”

阿伟出去以后,仍然很谨慎的把门锁上了,沈襄隔着门板听到他和外面的保镖对峙。

“我跟你们商量件事,老板那边出了问题,我们先把这个女人给放掉,否则警察查过来,我们就是绑架犯。”

一个个保镖冷血无情,跟机器一样,“不行,我们的任务就是守住这个女人,而且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擅离职守!”

“大哥现在情况特殊,老板可能已经被抓了,你要是不放过这个女人,我们就会变成实打实的帮凶,到时候想反悔都没有余地了。”

阿伟用三寸不烂之舌,尽力劝说对方。

谁知道那一个个保镖简直油盐不进,沈襄隔着门板听着劝说的进度,都觉得万分心累,如果所有人都像阿伟一样容易策反就好了。

不过阿伟的劝说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大概劝了两个多小时,保镖终于有松动的迹象。

与此同时,上官宫舞被送到医院急救缝针以后,又送进了特护病房。

她确实从楼上摔了下来,但楼层矮,除了脑袋磕破了摔断了一根小腿以外,别的地方仅有一些淤青和擦伤。

包扎完毕之后,人打了麻药,现在是昏睡着地。

薄南辞隔着医院透明的门,有些火大地看了一眼里面躺着的人,“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