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就被人抽走了。

身侧传来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小苍兰的味道。薄南辞穿着浴袍出来,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八块腹肌的轮廓。

她刚刚才拿手摸过,手感很好,而且能在掌心里印出轮廓。

“我去洗个澡的功夫,你就见缝插针觊觎我老婆?”薄南辞声音冷冰冰的,脸色极其不好看。

他刚洗完,头发还往下滴着水。水珠滑到发梢,像小玻璃球一样落下来。

“头发都不擦,会着凉的。”沈襄埋怨道。

薄南辞故意道,“你帮我擦。”

沈襄乖巧起身下床,去帮她拿干毛巾。

“我老婆现在去给我拿擦头发的毛巾了,等一会儿她还会给我擦头发。”

薄南辞对着听筒炫耀,然后慢慢吞吞警告,“你别天天想着见缝插针,也别盼着我们俩分开,告诉你,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没机会!”

白景庭没说话,但明显感觉那边人的呼吸,变得隐忍了些。

“还有,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当什么护花使者,我自己的老婆自己会保护。”

白景庭气的脑袋冒烟,已经打算要挂电话了。

薄南辞最后道,“她眼睛里只有我,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过,所以你永远只会是白医生,而我是她的丈夫,她会在任何地方,软绵绵地叫我老公。”

啪——白景庭愤怒地挂掉了电话。

宣誓完主权,薄南辞满意的放下手机,转头看见老婆拿着毛巾,站在不远处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