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你休想用期刊威胁我,大不了我就是给你开了一次后门,捅出去了我自认倒霉,甘愿受罚!”

安鲁森非常有骨气地拒绝了。

他现在非常庆幸,柳川效率慢,还没有把答应好的期刊写出来加他名字。

所以,他现在的罪名仅仅只是给病人开后门这一项,就算罚也罚不了什么的东西。

“我不稀罕你的狗屁期刊,你赶紧滚,滚出我的世界!”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川依旧笑盈盈的,“不在乎期刊,总在乎你父亲的命吧。”

“你什么意思?”安鲁森背后一阵恶寒,这混蛋居然试图从他家人下手,“我告诉你,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是犯法的!”

“我又不亲自动手,你父亲欠了那么多赌债,还不上的话,被乱刀砍死很正常吧?”

“你这个疯子!”安鲁森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所以说,你还是乖乖按照我说的做,否则你的家人说不定哪天就暴毙街头了。”柳川轻飘飘地威胁。

安鲁森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你、怎、么、不、去、死?”

柳川仍然在笑,笑声格外轻蔑,“我们国家有句老话,叫做祸害遗千年,意思是,越是坏的人就活得越久,所以我不容易死。”

“你——”安鲁森感觉要被气死了。

柳川吩咐道,“你需要做的,就是把沈襄重新喊回来治疗。”

安鲁森正在看到了薄南辞发过来的患者脸部照片,患处确实比预计的恶化了很多。

原来浅色的疤痕现在却变成了血丝缠绕的绛红色,患处呈现出轻微红肿的状态。

“沈小姐的伤口虽然恶化了,但根本没到大老远回来复诊的地步,只要你把给她下的药断了,休养两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