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他把酒店订在了医院附近。

顶楼入住满员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下面一层。

落地窗可以俯瞰巴黎夜景。

好巧不巧,和沈襄他们订的同一个酒店。

翌日。

酒店总统套房。

沈襄在软床上醒过来,圆而不媚的杏眼里浮着刚睡醒的迷蒙。

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人,薄南辞先行起了。

一墙之隔的地方,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现在几点了?”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沈襄吓得惊呼一声,“居然十一点了?完蛋了!

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都是时差害的!

“南辞,南辞你在哪儿?”

沈襄呼喊着,丈夫举着手机从外间走过来,捂住听筒道,“襄襄,怎么了?”

公司事情忙,即便来了法国也不能完全脱身,薄南辞肯定又在电话会议。

“我们和阿德里安医生约了十点,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我们迟到了!”

沈襄记得昨天睡觉之前,自己设了个九点的闹钟。

奇怪,她闹钟怎么没响?

“早上,阿德里安医生的助手发信息通知说,检查结果还没出来,诊疗改成下午了。”薄南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