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我。”沈襄越说越小声。

“你说什么?我还是没听清。”某个恶劣的男人故意装聋。

沈襄察觉到他在耍赖,故意凑过去,用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你是我老公,是很爱很爱我,也是我很爱很爱的人。”

听到这话,薄南辞瞬间舒坦了,伸手搂住女人肩膀。

“蓝茵茵找你无非就是哭诉他儿子的死和公司的倒闭,他儿子的死跟我没关系,公司的倒闭确实是我推波助澜。”

薄南辞客观地说着,“但这些也是他们罪有应得,如果当时祁景深的计划不把我们卷进去,他们也不会有今天。”

沈襄很清楚丈夫的为人,他从不主动去伤害任何一个人,但如果有人越界做不好的事情,他定然会让别人血债血偿。

“襄襄,对你忠心不变,但对那些不识相的人,我绝不手软。”

薄南辞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像藏着玄冰,一片冰凉。

沈襄却并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安全感满满,“南辞,我会一直一直相信你。”

薄南辞勾起嘴角,笑了,伸手把人搂得死紧。

“襄襄,我对他们,仁至义尽。”

宁浩受伤以后,代理助理陈枫上线,闻言他急忙插嘴道:

“薄总已经给祁家二老安排好了退路,签证手续和房产都给他们办妥了,祁夫人不太乐意,薄总还是派了律师过去交涉。”

“果然……”沈襄深深看了丈夫一眼,“我就知道你绝不是祁夫人口中那种无情无义的鼠辈。”

与此同时,蓝茵茵施计不成反吃了瘪,心里十分恼怒。

医院又打电话催她回去,祁翰城的病情出了新结果,医生要跟她交涉。

“事情怎么这么多?一个接一个的,忙死我算了!”